“哎，可能是王教授给小林画的饼太大了？”
“小林毕竟是做生意的，你总不能只让他亏吧。”
“这事儿，小林占理。”
吴康抽了一口烟，心烦意乱。
“那咋办？”
“总不能咱去找王洪成说，王教授你这次不对，给小林道个歉，解释清楚吧？”
吴康这一句话也是给李承铉噎死了。
王洪成他们得罪不起，林一峰他们更得罪不起。
现在无论哪边是对是错，想要让对方低头都是很难的事情。
吴康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李承铉，眼中多了几分的无奈。
“老李，要不咱还是问问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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