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众人互相瞥了一眼,悄悄退了出去。
等屋子里只剩她两人时,白静才矮身跪到了林丰身前。
林丰连忙将她拉起来。
“你这是作甚?”
白静垂泪:“哥,我对不起你。”
“说的什么话,一个鞑子而已,老子也没放在眼里。”
“可是,她...”
“没啥可是,当时没宰了她,就是想利用她皇室身份,多讹鞑子点财宝,跑便跑了吧,等老子找机会再抓她回来。”
林丰安慰着白静。
“哥,你不知道,你不在城堡里,整个城堡,从上到下,人心惶惶,我每日都要去安抚军心民心,当时真的心力交瘁,便疏忽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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