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一座营盘内,独虎斜躺在军帐内。
他的面前放了一根烤熟的羊腿,还有一坛烈酒。
独虎坦胸露怀,胸前巴掌长的胸毛,沾了不少肉屑。
他眯着眼睛,斜睨着相对而坐的温迪罕。
“温迪罕大人,闲话休说,且等着我将那林丰的人头,提来下酒便是。”
温迪罕心中暗叹,如此大意,恐非好事啊。
“呃,独虎大人,这林丰呢,是个善于玩手段的家伙,如果想与他硬碰,恐怕不会如你所愿的。”
“哼,他会玩手段,难道我独虎就是傻子吗?”
独虎不屑地抬手抓起酒坛,仰头往嘴里灌酒。
酒液顺着他的胡须流下来,打湿了前胸的丛毛。
“咱须做个万全之策,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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