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也不敢稍动,只是将羽箭剪断,留了箭镞在脖颈里。
林丰见到这个状况,心脏就绷了起来。
这个位置除了上手术台外,其他无解。
如此精细的地方,哪怕稍微弄错一点,于雷立刻就得完蛋。
“草,就不知道躲一下吗?”
林丰让郎中将包扎的白布解开,观察了一下伤口。
箭镞整个已经陷在脖颈中,根本无法取出来。
鲜血仍然在不断溢出。
于雷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状态,随时都可能停止呼吸。
林丰一腚坐在床榻前的地上,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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