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曾经说过,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他都抢到临都去了,被人打伤了。”
林丰皱眉:“重不重?”
“伤势倒是不重,只是心灵创伤挺重的,发誓要报仇呢。”
林丰叹口气:“让他消停点,等伤好了,我给他安排点别的活干,这个业务停了吧。”
白静惊讶地:“怎么,不让他干了?”
“嗯,已经不需要做这样的事了,镇西的百姓越来越富裕,已经开始征收税赋,西夏银州也弄了几座矿产开采权,大量的资金来源,已经能支撑起咱们的开支。”
“那让他跟着我干吧?”
林丰摇头:“朱杰原来是个县尉,恐怕得再给他升一升才行。”
“对你们男人来说,当官就那么好?”
“是的,只要你能当官,就有了一切,这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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