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书悲叹一声道
“这次的事情不论什么原因,我夫君难辞其咎。
待西南安定之后,夫君怕是要入京受审。”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主帅确实难辞其咎。
卫芙想安慰黎锦书几句,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沉默一会儿道
“那女子是细作无疑了,你夫君的堂弟是她蓄意接近策反的。
温柔乡,英雄冢,这种伎俩虽然下作,但往往能收奇效。
人心是最复杂最善变的,姐姐要看开些才好。”
黎锦书伤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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