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虽然没有锦衣卫那些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但让人后悔的方法还是有很多的!”
说罢,大吼一声:“来人!”
“把徽州知府王景辉双腿膝盖打碎,背缚双手,绑在徽州城上的旗帜下,让他跪着给徽州百姓谢罪,给皇爷爷谢罪,直到活活渴死,饿死,死后枭首,尸体送往京城,把人头埋在城门下,让徽州的百姓每日从他头上践踏而过!”
王景辉听后再也笑不出来了,他不怕死,也不怕受刑,但皇亲的身份却让他接受不了这种侮辱性的惩罚。
“殿下,还是你恨,你比皇上还要狠,还要无情,你这样做,丢的还是朱家的人!”
“拉出去!”
朱雄英一声令下,廖铭,廖钺将王景辉拖了出去。
朱高炽走了过来,低声道:“殿下,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合理?”
朱雄英眉头一皱,说道:“你是想说皇爷爷临行前的交代,饶他一命?”
"不是!”
朱高炽摇摇头,脸上的肉都在颤动,说道:“王景辉猖狂至极,且恶行累累,万死也不为过,绝不可饶恕,但他毕竟是皇亲,以如此刑罚对他,实在有些太过,其实他说的对,最后丢的确实是朱家的脸,丢的是皇祖父的脸啊!”
朱雄英没有说话,转身吩咐刘御史,将王景辉所犯的罪行以及刚才的言词全部记录下来,随后走了帐外,朱高炽紧随其后,他知道太孙有话要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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