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淡淡一笑,说道:“我李某人谈不上什么君子,可也不是什么小人,不过你刚才所言,要是让陛下听见,倒也不会说什么,可要是传到太上皇耳朵里,恐怕会骂上你一句胡惟庸!”
听到胡惟庸三个字,詹徽全身忍不住颤抖一下,这酒意也清醒了不少,当年的胡惟庸案他可是经历者,那个时候,整个朝堂都被笼罩血雨之中,官员提前买好棺材,上朝前留好遗书。
“李大人,你的门生受到陛下赞扬,定会收到重用!”
詹徽无疑是在提醒李进,我刚帮你,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当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李进却是小声问道:“詹部堂,你真以为太上皇让我带李泰去东长房只是为了吃饭吗?”
“你真以为太上皇会把他的义孙下放到地方吗?”
“李泰要是走了,那内花园的地,是你去种,还是我去种,难不成你想让陛下去?”
一连三个问题,让詹徽猛然醒悟,甚至后背发凉。
李进淡淡一笑,同时也是在提醒詹徽,你别觉得我欠你什么,你帮你不是我李进,而是太上皇的义孙,你帮太上皇难道还要去讲什么欠你人情。
欠你一个免死铁券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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