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升,我曹你娘,老子怎么得罪你了,你敢打老子,老子立马去找郭侯爷办你!”
严升呵斥道:“打!”
“且慢!”
又一名军官站了出来,说道:“严佥事,老张喝多了,说了几句酒话而已,大家都是兄弟,在一个锅里吃饭,这点小事,不至于吧!”
陈继先上前说道:“以下犯上,难道不该打吗?”
“军纪涣散,毫无战斗力,怎能御敌!”
下面又有人站了出来,说道:“我们凤阳留守司的职责是拱卫皇城,大半的兄弟去高丽打仗了,总不能再把我们调走吧!”
严升听后拿着一封黄色的调令,说道:“兵部尚书詹徽,勾结十二卫以及直隶地方兵马谋反,如今皇城被围,陛下被困,朝廷下诏,召集天下兵马勤王!”
“淮王接到朝廷诏书,欲起兵护驾,正在淮南募兵,解陛下于危难之中,我们凤阳留守司身为功臣之后,自当跟随,与淮王起兵,勤王保驾,直取应天,清除奸佞,以正朝纲!”
此话一出,下面的军官和士兵顿时炸锅了。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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