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得意的笑道:“诛九族,那不也把他自己诛进去了,他敢吗?有本事他把老头子也杀了!”
“怕他个鸟啊!”
朱高煦将圣旨铺在桌子上,立马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将圣旨后半部分全部涂黑。
随后咬着笔头,心中盘算了该怎么写。
等到朱高煦涂了圣旨,田度这才劝道:“王爷,这要是被朝廷得知,一定会问罪……”
“小爷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从小到大,只有我欺负别人,何曾被别人欺负过,他一个小小的孔家竟然让我削爵囚禁,我去他丫的,搞死他!”
朱高煦就是一个有仇从来不隔夜的人,吃了亏,就得用拳头报复回来,反正已经削爵囚禁了,还在乎什么,大不了回凤阳种地。
田度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何尝不想弄死孔家人,但心中却没有忘记老师临终前的交代。
“王爷,孔家人死不足惜,但绝不能影响陛下的新政大业,而且据我所知,朝廷已经说服南宗前来推行新政,其中就谈到不杀孔家人,您要是大开杀戒,恐怕陛下就要失信于天下了!”
“他失信于天下和我有啥关系!”
朱高煦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样子,田度立马劝道:“王爷,万不能这样做啊,韩大人用自己的命才打开新政的局面,决不能出现变故,请看在韩大人曾经为你求情的份上,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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