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珏手臂上绑着一道白凌,对着韩宜可的棺材恭敬行礼,说道:“学生朱文珏见过老师!”
这一声迟来的老师,让朱雄英感慨不已,可惜韩宜可再也教不了这位小太子了。
随后朱雄英来到韩家的几间屋子,发现几乎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些破旧的家具和几本书,随手打开倒扣的碗,里面是一碗漂着菜叶的稀粥。
看到此处,朱雄英鼻子一酸,瞬间红了眼眶。
“韩卿为朕的新政而死,朕却没照顾好他的家人,朕愧对韩卿啊!”
李婉儿劝道:“陛下莫要自责,如今就补偿韩家吧!”
“补偿,朕一定要补偿!”
可韩宜可连补贴的饭钱都退了回去,再给钱他的家人也不会要,之前也听韩宜可说过家人的情况,他的儿子也不愿为官。
到了下午,几名膀大腰圆的旗手卫士兵在皂旗张的带领下将韩宜可的棺椁抬出韩家,向紫金山走去。
朱雄英对着朱文珏说道:“韩先生是你的老师,虽然没教过你,但师徒名分早已定下,去给你的老师扶棺吧!”
朱文珏虽然贪玩,爱告状,但在大事上从来不会耍性子,闹脾气,他扶着韩宜可的棺椁走了两里路,直到送上了马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