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北方确实不如南方富庶,连年征战,百姓困苦,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都是庄稼地里长出来,能填饱肚子就是好东西,又怎会有什么粗鄙之说……”
对面的青年却不屑的说道:“我们南方也打仗,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可也没见过拿葱姜之物当饭吃的,人死是小,失节为大,阁下的朱子文章怕是白读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今日殿试在奉天殿要饭吃的北方学子韩克忠,这些道理都不懂,即便进了奉天殿,恐怕也是名落孙山!”
对面的王恕顿时怒了,指着对面那三位南方学子骂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考不考得上自有当今永兴陛下圣裁,与尔等何干!”
对面的青年学子怒喝道:“你们北人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群粗鄙之辈!”
韩克忠再也忍不住了,他突然直起了身子,八尺的身高在人群中有些鹤立鸡群,走到那人身前质问道:“你说北人算什么东西,那我今天就告诉你,前朝暴政,民不聊生,揭竿而起推翻暴元的义军是我们北人,义军大帅刘福通与元军浴血奋战率领的还是我们北地男儿,跟随中山王,开平王挥师北伐的也是我们北人,守关戍边,忍饥挨饿,爬冰卧雪,深入草原大漠,与鞑子厮杀的依然是我们北地的汉家儿郎,长城外埋葬着多少北地儿郎的尸骨,,,”
韩克忠越说越激动,不顾身在闹事,以及围观的百姓,慷慨陈词道:“你自己去英灵殿看看,有多少我们北方儿郎的灵位!”
一场南北之分,在应天府的闹事中上演,而且听他们的对话,好像都是今年参加恩科殿试的贡生。
坐在一旁吃饭的朱雄英好似没听到一样,端起酒杯,笑道:“十一叔,十二叔,来,侄儿敬你们一杯!”
“敬陛,,,敬英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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