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听后,淡淡一笑,又问道:“朕哪里苦了?”
越王继续说道:“自古帝王有所作为,皆是劳民伤财之举,秦始皇修万里长城,隋炀帝开凿大运河,耗费巨大,城下河上尽是白骨,被后世口诛笔伐,留下千古骂名……”
“却不见千年已过,长城依旧是抵御北方外族入侵的第一道防线,若是没有长城,北方之地无险可守,外族便能长驱直入,百姓必然饱受战乱之苦,大运河同样如此……”
“儿臣以为,千古帝王之功绩,时常不被世人理解,却不知罪在当代,利在千秋,但后世人云亦云,于大运河之上,大骂隋炀帝……”
“如今父皇要迁都,劳民伤财,耗费国力,恐怕史书……”
朱雄英听到这些话颇为诧异,问道:“这不像你往日说的话啊,你最近在跟着谁读书?”
“回父皇,儿臣受兵部詹大人指点颇多!”
朱雄英笑了笑,说道:“那就可以理解了!”
太子偷偷笑了一声,朱雄英质问道:“你笑什么?”
“儿臣没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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