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十分为难,他绞尽脑汁都没能想出来这局该如何去破,只能取中,保持沉默,暂时稳着。
“詹公,陛下以后不会用我们了吗?”
陈瑛不甘心,他好不容易爬到都御史的位子,而且才坐上去没多久,还没过够瘾呢,怎么能退下来。
“我是越来越摸不透陛下的心思了!”
詹徽慢走在出宫的路上,路过东长房时直接走了过去,甚至都没看上一眼。
“詹公,你要振作起来啊,你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啊!”
陈瑛劝道:“你要不干了,我们这帮人就散了,那些清流不会放过我们的……”
詹徽苦笑一声道:“陛下不会赶尽杀绝的!”
“可以后呢?”
陈瑛担忧道:“以后太子当政……后面的皇帝,都有如今陛下这样的魄力和掌握朝政大权的能力吗,到时候我们怎么办,我们的子孙后代又该如何……”
守旧派和詹党同时被打压,看似两败俱伤,其实还是詹党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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