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朕都知道,无非就是朕要迁都,你们都不愿意走,下面人让你来找朕说,你却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因为你了解朕,朕决定迁都,谁都改变不了!”
“陛下,老臣……”
詹徽一时语塞,自己的为难和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当初你把淮西那群人拢到一起,朕知道后,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也不算什么坏事,一旦有了战事,还需要他们为国效力……”
朱雄英质问道:“可现在却抱成一团企图阻挡迁都之事,洪武,永兴朝的几大案难不成真忘了吗?”
“难道非要逼着朕去清理你们,再来一场胡维庸案,你们才知道后悔吗?”
迁都,也只有皇帝一个人想迁走,满朝文武几乎都不愿意,可他们却无人敢反驳。
詹徽夹在中间很难受,却无处诉苦!
他本来想就这样耗着,直到耗到自己归天的那一刻,可昨日寿宴,皇帝没有派人来,这让他心中极为恐慌,他怕皇帝会直接把他清理出局。
“陛下,老臣愧对陛下的圣恩!”
詹徽撩起官服,跪在地上伏首道:“老臣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还请陛下开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