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丕擦着眼泪说道:“爹,娘,咱们回家说话,还没见过儿媳妇和孙子孙女吧!”
陈父趁机问道:“丕儿,你刚才说的那个官是几品?”
“正三品!”
陈父大吃一惊,又问道:“是你的官大还是咱们县的县太爷大?”
“县太爷见我要磕头!”
……
一场春雨滴滴答答落在京城,落在秦淮河上,不少闲人雅士撑起油纸伞,坐在花船之上,欣赏着落雨入秦淮的美景。
其中一艘花船之上,有一女子画着淡雅的容妆坐在船头之上,时不时的望向岸边,尽管空中下起了小雨,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一把油纸伞撑在她的头顶,女子却连眼都没眨一下,眼神中满是失望和无助!
“已经第四天了,他不会来了!”
花姨愤恨道:“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尽是读书人啊,我早就告诉过你了,那些人都是嘴上说的好听,骗人的鬼话罢了,你见过哪个当官的会娶一个烟花女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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