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宗抱拳道:“那晚陈大人穿的是一身布衣,与寻常百姓一样,想必早死于混乱之中,被士兵误认为是乱民,直接给烧了!”
蔡福忧虑道:“他要还活着,让他回到京城,咱们就全完了,不可大意,老子在这,他走不了镇南关,你告诉汉南各卫,还有咱们以前在两广的旧部,一旦发现陈丕,立刻留下,万不能让他回去!”
“属下明白!”
蔡福继续交代道:“朝廷来信了,皇帝已经派人来查移民谋乱之事了,而且还是詹徽的人,算算日子,应该快到了,你多准备一些东西,一定要拿下他!”
孙宗愁容满面,问道:“这能行吗?要是个愣头青,直接捅到朝廷,那就完了,咱们可是拜过詹徽的码头,可他压根不理咱们!”
蔡福冷笑一声,说道:“詹徽这个老东西,他是看不上咱这些汉南的军官,就他吗的假清高,他当年在江南当布政使的时候杀的比咱们还狠,他那身官服都是用血染红的,现在是成气候了,看不上咱们了,什么东西啊!”
“孙老弟,你需谨记,人皆有弱点,无外乎权财色三者而已,无人能免,驸马胡观又能怎样,还不是被我们牢牢掌控,他若胆敢告知皇帝,必是死路一条,朝廷所派之人,就不是来查案了,而是率重兵直接来取我们首级!”
“詹徽清高,咱们惹不起,也套不住,可他手下的那些人,有几个是好东西!”
……
事实也如蔡福预料一样,两天后,布政使黄福回去了,他掌管整个汉南的民生,刑律,在镇南关古道已经待了整整两个月,那边还一摊子事要处理,实在无法久留。
其实他更担心后院起火,他不在汉南,那些骄兵悍将指不定能干不出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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