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按照礼法祖训,颖国公之位当由嫡次子傅正继承!”
朱雄英没有说话,其实他心里比较钟意于给傅让,可他偏偏非嫡非长,但凡能占一个,都能说上两句话。
“陛下!”
詹徽拱手道:“臣以为,礼法祖训自当遵守,但傅家之事,可以破例一次,傅家子嗣皆平庸之辈,唯独傅让一枝独秀,兵法谋略自不在话下,尤其是擅长火器战法,是难得的人才!”
郭任立马反驳道:“礼法祖训乃立国之根本,岂能为了哪一家,哪一人,从而破例……”
“破了这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所有人都会去争夺,那嫡长继承之制形同虚设,还有何意义,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郭任拱手道:“陛下,詹徽此言,祸国殃民,万万不可啊!”
詹徽却不慌不忙的说道:“陛下,家室当有能者而得之,才能永久不衰,方为正根!”
郭任都愣住了,呵斥道:“詹徽,奸臣,你这是大逆不道!”
如今的永兴帝和太子都是出身嫡长,这道身份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大山,詹徽不可能不明白这些,他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这也不是他平常的行事风格啊!
这老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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