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振靠学詹徽才有了今天的官职和地位,但詹徽并不想承认这是师生关系,也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今天能见他,无非不想驳了陈丕的面子。
“下官听说詹公酷爱饮用茶水,特意备下一些好茶,还请詹公笑纳,不请自来,冒昧打扰了!”
看到王振手里提着一包茶叶,詹徽不由想起了二十五年的陈丕,不由笑了笑,说道:“老夫这座冷灶已经烧不起来了,不见一点星火,你又何必浪费这一包好茶!”
詹徽的处境已经不是冷灶了,而是即将倒塌的灶台,倒不是皇帝要推翻他,而是之前烧的太厉害,如今岌岌可危。
“詹公有功于江山社稷,下官敬佩,如果您都不当喝,那天下人谁还有这个资格?”
人都喜欢听好话,詹徽也不例外,不由抬眼看了看这位没有师生名分,却靠学着自己出道的后生。
王振虽说心术不正,可相貌却很端正,甚至可以说俊秀。
在古代当官,相貌绝对是第一关,长相歪瓜裂枣,基本没戏,除非殿试能名列前茅,而且还要遇到不在乎相貌的皇帝,就像王艮一样。
王振和詹徽长相不一样,可有一点,二人那阴冷的眼神,却是一模一样。
“既然是陈丕引荐你来的,说吧,找老夫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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