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发音和语法上,法语是比英语更加复杂,如果真要给个难度,学法语的难度差不多是英语的两倍左右。
但即便是这样,不少的物理学家从一窍不通到可以熟练用法语和其他学者对话,一般也就只有数个月的时间而已。
上辈子他学法语,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天赋这种东西,对于他们这些可以说站在学术界前沿的学者来说,每个人都有。
学习一门语言是简事,背诵一篇论文更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对于其他人来说,能够一字不差的将一篇三十来页的学术论文完整的记下来,用天人来形容都不为过。
老实说,除了传说中的超忆症,他们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
给实验室中的几名研究员带来了一点小小的记忆震撼,徐川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
他开口道:“关于这份室温超导材料,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特的实验数据,原理就在我刚刚所说的内容中。”
闻言,看过《凝聚态电子局域化构造理论》的三人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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