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有瑕疵的机器，基本上也能用了。生产的时候，多留心即可。
忙活完毕，李牧之来到了食堂吃饭。
打菜大娘给李牧之打了一半荤，一半素，笑道：“李厂长，你要是想要多吃点肉的话，随时跟我说啊。”
“好。”李牧之点着头，端着饭菜找了个位置坐下。
今天的饭菜，和往常一样丰富可口。
李牧之才吃了一半，就见着留学英国的冶金博士老张笑眯眯的走过来了。
老张手上拿着两个布包，布包在李牧之面前先后打开，露出了两份钨砂。
老张对李牧之笑道：“厂长，这两份钨砂，其中一份是真的，另一份是假的，你看你能分辨出来吗？”
李牧之一边朝着嘴里夹肉，一边细心观察。
这两份钨砂的颜色外观仅凭着肉眼，无法看出来什么区别。
李牧之又伸出手，分别把这两份钨砂的布包捻了起来，这重量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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