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是些商贾,尤其是开酒肆、茶楼的那些人最多!”沈祥想了想,谨慎地回答。
陆卿听后又问:“清水县中,除了卢记的老板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跟他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并没有。”沈祥回答得十分笃定,“就只有他自己,所以大伙儿私下里才都说,那卢记绝对是夭寿的恶事做得太多,所以遭了天谴了!
不过……”
见他有些迟疑,陆卿微微点了下头:“但讲无妨,本官自有分辨。”
“我们清水县有一个老字号的食肆,里头有一个老掌柜,过去和卢记过往甚密。
因为在酒肆里做了许多年的掌柜,过去自然是认识许多酿酒的人家。
不知是不是那卢记许了他什么好处甜头,凡是偷偷摸摸想要卖酒给那老掌柜的人,一转眼卢记就会派人找上门去,软硬兼施,威逼利诱。
到最后,整个清水县都找不到卢记之外酿酒贩酒的作坊,这里头少说也有那老掌柜一半的功劳。
他与那卢记的家主似乎是差前差后失踪的,只是后来他的尸首被人找见了,卢记家主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大伙儿私下里其实都有议论,说肯定是那卢记家主作孽太多,遭了天谴。
酒肆的老掌柜为虎作伥,也跟着一起得了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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