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出了房间,他很谨慎地改了称呼,“爷让我把这个给您,明日出门时就穿这一身。”
把东西交给祝余,他就又快步回了陆卿房内。
这头陆卿送走祝余,正端坐桌前,在一张不到巴掌大的小纸上提笔写着什么,速度很快。
写完之后,他起身到窗前,把窗口推开一条缝,从怀中摸出一支精巧的玉哨,放在口中吹响。
那哨音很轻,就像一只鸟从屋顶掠过。
片刻,窗外闪过一道暗影,陆卿把字条递了出去,那影子一闪,就又不见了。
陆卿重新关好窗,坐回到桌旁,符文在一旁连忙帮他斟满茶杯。
“爷,”他脸上略带几分担忧,压低声音对陆卿说,“您确定要带夫人一同这么查下去吗?
这样会不会不太妥当?”
说完,他见陆卿抬眼看过来,忙不迭又补了一句:“符文知道夫人胆色惊人,连属下都自愧不如。
只是眼下这事……似乎并非一个破庙和几条人命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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