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林寒酥自然明白,他说的穿冕服,肯定是在某些特殊时候穿比如刚才。
但啐了一声,她自己却弯起凤眸跟着笑了起来,以年上宠溺的口吻道:“下回吧,下回我带冕服去缎庄”
说话间,指尖已灵巧地系好腰间丝绦,又抬手将微散的云鬓细细理好。
每一个动作,都浸润着常年养成的端方从容。
不疾不徐,娴雅柔美。
“姐姐半夜穿衣做甚?”
“你也穿上。”
“嗯?为啥?”
“带我出去转转,屋里净是那个味儿,闷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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