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请他上楼是否意味着,自己在山长心中,终究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大喜之余,竟暂时冲散了他眉宇间的阴霾。
舒窈引着他登上二楼,随手搬来一个锦凳。
陈竑站在闺房外的厅堂内,一脸迷茫。
“郡王请坐.”
坐?
坐这儿?
面对紧闭的房门?
这时,门内传来一道慵懒声线,“临平郡王,昨日之事,本驾已听说了。”
略显沙哑,好像还没起床?
陈竑一阵心悸,忙隔门拱手,腔调悲伤道:“掌教,楚县公昨日看似是在针对乐阳王世子,实则是要对本王下手。他借题发挥,罗织罪名.掌教若继续纵容他跋扈行径,本王便本王便只有前往涂山,请圣祖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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