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我给诗社写的投稿!标题就叫《论如何优雅地发动一场政变》!”
“哦——诗社。”阿箬拖长音,“那你解释解释,为啥信纸角盖着南陵暗印?我还看见你半夜烧残页,火光照得整个院子跟蹦迪现场似的。”
围观群众开始侧目。
灰袍男眼睛亮了,不动声色往后退半步,右手悄悄往下拉了拉袖子——靛青暗纹一闪而过。
萧景珩猛地拽住阿箬手腕:“走!别在这丢人现眼!整天疑神疑鬼,我还不能有点私人爱好了?”
他拉着人就走,脚步急,语气冲,活脱脱一副被揭短后恼羞成怒的纨绔相。
阿箬挣扎两下,甩开他:“你拽什么拽!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自己写反诗还想赖我头上?”
“反诗?”萧景珩回头吼,“那是文学创作!艺术自由懂不懂!”
“自由你个头!”阿箬叉腰,“上次你说要去边关打仗,是不是也是‘艺术灵感’?你还画地图呢!标得比军机处还细!”
这话一出,街角茶摊边一个喝茶的男人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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