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阿箬把花别在发髻上,“至少值五串糖葫芦外加一碗豆花。”
“抠门。”萧景珩哼了声,“下次让你演苦情戏,倒地记得喊疼。”
“那得加钱。”阿箬蹦跳两步走到他右侧,这次没刻意落后,也没并肩,而是斜斜偏前一点,像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刀。
风吹起她的碎发,铃铛轻响。
远处醉仙居的灯笼已经亮了大半,伙计搬出条凳,吆喝声此起彼伏。
街对面茶摊,褐衣男子匆匆结账离开,临走前将一枚铜钱反扣在桌上——边缘刻着一道细痕。
萧景珩眼角扫过,没说话。
阿箬却轻轻碰了下他手臂:“喂。”
“嗯?”
“他们下次不会派这么菜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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