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托盘来回奉酒,专挑那些爱吹牛的公子哥下手。
“李公子,听说您家田庄今年收成特别好?”她笑眯眯倒酒。
“那当然!”对方得意洋洋,“朝廷银子全拨去西北赈灾了,谁管我们这儿税重不重?反正年年涨,百姓也不敢吭声。”
阿箬点点头:“哦~所以您家没受影响?”
“影响?哈哈哈,反倒赚了!粮价一涨,我家囤的米卖出去翻倍!”
她笑着退开,心里记下一笔。
转到另一桌,听见户部某侍郎低声抱怨:“陛下最近总提‘均赋减役’,可国库空得跟筛子似的,拿什么减?还不是让我们想办法挤民脂?”
阿箬假装不小心碰歪酒壶,慌忙擦拭:“哎呀对不起大人,我笨手笨脚的。”
“无妨无妨。”那人摆手,“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朝政?”
“我不懂,但我听街上百姓说,要是官老爷们都像您这么辛苦,那肯定是咱们过得太舒服了。”她眨眨眼。
侍郎一噎,差点喷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