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性情!”
御史大夫脸色微沉,还想再说,萧景珩忽然摔杯而起:“舞姬呢?!音乐呢?!今儿不嗨到天亮谁也不准走!”
鼓乐骤响,舞姬鱼贯而入。
他再次冲上台,拉着两个舞女跳起滑稽三人舞,一会儿学鸭子走路,一会儿模仿老翁拄拐,夸张至极。宾客们笑得前仰后合,连几位冷面大臣都绷不住嘴角。
阿箬站在柱子旁,手托空盘,看似侍立,实则耳朵竖着,把每一句漏出的话都刻进脑子里。
她看见刑部尚书低声对儿子说:“燕王那边最近动静不小,得盯紧点。”
她听见工部员外郎抱怨:“修河款又被截了三成,底下人都快哗变了。”
还有一个年轻官员醉醺醺嘟囔:“太子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这位置……迟早要动。”
她不动声色,唇角微动,默默复述。
萧景珩跳累了,瘫回座位,拿起酒杯猛灌一口,抹了把汗:“累死我了,这装傻比真干活还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