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他得疯,得浪,得让人觉得他就是个只会赌鸡喝酒的废物点心。
毕竟,他是穿来的。
一个月前,他还坐在办公室改PPT,一睁眼就成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南陵世子。原主爹死得早,娘走得早,靠着祖荫混日子,京城上下都说他是“第一纨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正事一件不会。
结果现在,正事全落他头上。
皇权衰,藩王跳,朝堂上天天撕逼,边关年年打仗。他这个外地来的世子,既无兵权又无党羽,想活命,只能装傻充愣,先把自己活成笑话,才能活得久一点。
所以他现在越疯,以后才越有机会收着玩。
“世子爷,再来一场?”斗鸡场老板凑上来,满脸堆笑。
“来啊,为什么不来?”萧景珩甩出一袋银子,“这次我押黑羽,输光为止!”
人群又炸了。
就在这时,东边米摊那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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