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打断她,“让他们自己走完流程。”
果然不到半盏茶工夫,一个穿短褐的汉子匆匆赶来,蹲下身捡起铜钱,又迅速塞进怀里,转身就往东街拐。
萧景珩扇子一合:“两拨人,一个报信,一个留痕。分工明确,训练有素,但——太规整了。”
“老细作都会故意留破绽,比如掉东西、走错路,让人觉得只是普通百姓。”阿箬接话,“这些人反而生怕不够标准,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是‘专业’的。”
“所以才好骗。”他咧嘴一笑,“越是认真,越容易钻进套里。”
两人继续沿主街前行,气氛轻松了不少。
阿箬哼起小调:“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你会背诗了?”萧景珩挑眉。
“刚听宴会上哪个酸秀才念的,顺耳就记住了。”她笑嘻嘻,“我也能装才女,下次我给您捧砚磨墨,题个‘风流倜傥萧公子’。”
“你题个‘败家子萧景珩’还差不多。”
“那也比某些人强。”她努努嘴,“你看前面那个铺子,掌柜的正往门缝塞纸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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