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又一个御史接上:“臣附议!南陵世子平日行为荒诞,斗鸡赌马、出入花楼,毫无世子体统。如今更与不明身份之人往来,难保不是别有用心!请立即派钦差查抄南陵府,以绝后患!”
一人说,两人跟,转眼七八个官员全站了出来,七嘴八舌嚷着要彻查。
萧景珩眼角都不动一下,只盯着自己鞋尖。
他知道这些人是谁的人——一个个穿得跟孝子贤孙似的,其实全是燕王养的狗。
果然,燕王这时候慢悠悠开口了:“陛下,臣虽不愿信此等流言,但众口铄金,不得不防啊。南陵乃边陲重地,世子若真有异心,后果不堪设想。不如即刻封锁府邸,搜查证据,也好还天下一个公道。”
这话听着冠冕堂皇,实则就是要往他脖子上套绳子。
萧景珩终于抬头,目光扫过一圈,最后落在皇帝脸上。
“陛下。”他声音不高,但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臣斗鸡、喝酒、逛青楼,样样都干过,不否认,也没脸否认。可‘谋逆’这种事——”他冷笑一声,“那是掉脑袋的买卖,谁敢拿命开玩笑?”
他往前半步:“若陛下疑我,我不争辩。我愿主动交出府中防卫,任由钦差进出;愿停一切职事,闭门思过。只求问一句——”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沉下:
“有没有实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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