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府门,心想:以前我在街上骗人钱,被抓了顶多挨顿打,大不了换个地儿继续混。可现在……我连门槛都跨不出去了。
眼眶一热,她咬住嘴唇,硬是把那股酸涩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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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门窗紧闭。
萧景珩一进门就撕了身上那件花里胡哨的锦袍,随手扔地上,换上一件素色长衫。他走到案前,提笔蘸墨,刷刷写下几个字,又猛地停下。
笔尖悬在纸上,墨滴落,晕开一团黑。
“这次不一样。”他低声说,“以前是玩舆论,输了顶多丢脸。现在是动军情,一步错,就是灭门。”
阿箬站在旁边,听得心惊。
她从没见过他这么凝重的样子。以前再大的事,他都能笑着化解,甚至还能顺手捞点好处。可这一次,他连装都不装了。
“那……我们能做什么?”她问。
“等。”萧景珩放下笔,抬头看她,“等他们出招,看他们怎么演。这戏台子搭得这么大,总得让他们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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