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盯着簿册看了三秒,忽然笑了。
不是那种纨绔式的浮夸笑,而是像猎人看见陷阱里踩进第一只脚的狼。
“好啊。”他轻声说,“原来燕王不仅想让我背锅,还想让我背得明明白白。”
“咱们下一步干啥?”阿箬搓着手,“要不要盯他下次来?”
“不急。”萧景珩翻开簿册,指尖划过那几行字,“现在我们知道他是怎么送的,但还不知道他送了什么内容。光有路径,不够定罪。”
“可这已经是铁证了!”阿箬急了,“军报绕开巡骑司,私自递送,还跟藩王勾结——这不就是通敌?”
“朝廷讲证据链。”萧景珩摇头,“我们现在只有间接证据。要是直接冲上去喊‘燕王作弊’,别人只会说我们输不起,在编故事。”
“那怎么办?等他再送一次?”
“不用等。”他抬眼,“我们可以让他主动再送一次。”
阿箬一愣:“你是说……钓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