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眼睛一亮:“你是说——设个局,让他们自己把阴谋广播出去?”
“不急。”他拍拍她肩膀,“今晚收获不小,但还不够。”
“哪不够?”
“哑驼的身份。”他盯着那扇破窗,“他不只是送信的。一个能七年不露脸、掌控黑驼道的人,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网。燕王用他,说明他也信不过。”
“你是说……这人可能另有主子?”
“不一定。”萧景珩低声道,“但也可能,他是燕王唯一不敢得罪的人。”
阿箬打了个寒颤:“那你刚才怎么不动手?”
“动得太早,鱼会跑。”他站起身,掸了掸衣袖,“等初七那天,他再来送信,我们就知道,这张网到底有多大。”
两人默默爬下屋顶。
寒风刺骨,可心头的火却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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