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翻了个白眼:“你昨晚写那油纸的时候,手抖得跟筛糠似的,现在倒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那叫演技。”他咧嘴一笑,“一个纨绔要是不装傻充愣,怎么活得过三集?”
话音未落,宫里又来人了,说是圣谕已下,请南陵世子即刻入殿陈情。
萧景珩拍拍屁股站起来,掸了掸那身皱巴巴的锦袍,摇着折扇就往外走,边走边哼:“今日上朝,不为升官,只为自保;不图富贵,只想打脸。”
阿箬紧随其后,怀里揣着誊抄好的对话记录,藏在食盒夹层里,外面还摆着两笼热腾腾的小笼包——对外说是给世子爷进献早膳,实则是把证据带进宫门最安全的方式。
宫门口盘查极严,侍卫一个个瞪着眼睛搜身。
萧景珩也不恼,笑嘻嘻掏出通行令牌:“本世子奉旨面君,所携之物,皆为证供。你们要查,尽管查,回头我找皇上报销干洗费。”
众人无语。
阿箬低头憋笑,心想这家伙装疯卖傻二十年,今天总算能把戏台搭到金銮殿上了。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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