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缓缓起身,目光如刀,直刺燕王:“王爷,您说儿臣通敌,可有证据?儿臣从未踏足边关一步,何来‘布防图’泄露?倒是您,为何偏偏选在儿臣眼皮底下,用同一个渠道、同一批人、同一套话术,再来一次‘二次构陷’?”
他冷笑一声:“若真有贼,会蠢到用已经被揭穿的路子再作案吗?除非……这不是贼,而是设局的人,急着要把我往死里按!”
没人说话。
萧景珩环视群臣,声音更响:“若儿臣真想造*反,何必等你们第二次设局?直接掀桌子不就行了?可我一直忍着,装疯卖傻,逗鸡喝酒,就是为了等这一天——让你们自己把阴谋说出来!”
这时,阿箬上前一步,清亮的声音划破寂静:“奴婢阿箬,愿为证人!”
众人震惊回头。
一个小厮模样的丫头,竟敢在金殿开口?
她毫不畏惧:“三日前深夜,奴婢与世子藏身柴房,亲耳听见黑袍人自称‘哑驼’,与佩刀男子密谋——‘只要南陵世子再泄一次布防图,玉门那边就能坐实通敌罪名’!他还说,‘王爷只待证据泄露,便可定其死罪’!”
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奴婢虽贱籍出身,但记得每一句话!因为那天夜里,风很大,他们说话的声音,特别清楚!”
燕王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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