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夜里我去西市老茶寮转了一圈。”她翻开本子,“那个说书的老孙头,你记得吧?天天讲‘世子夜会废窑,前朝死士三百甲’那段子的。”
萧景珩点头:“他嘴严吗?”
“严?呵。”阿箬冷笑,“给他三枚银角子就能把亲爹编成谋反主使。问题是——现在有人盯着他。”
“燕王府的人?”
“不止。”她压低声音,“昨儿他收钱时,有个穿灰袍的小厮递的包儿,我认出来了,是燕王府典膳房的腰牌绳子。而且……”她顿了顿,“那小厮走之前,还冲他说了句‘七日连讲,月钱翻倍’。”
萧景珩眼睛一亮:“那就是铁证了。”
“可人家现在闭嘴了。”阿箬撇嘴,“早上我去探路,发现茶寮里多了两个壮汉,坐那儿一壶茶喝半天,连续水都不让别人碰。明摆着是监视。”
萧景珩摸着下巴:“那就得让他主动开口。”
阿箬眨眨眼:“我有招。”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老孙头揉着眼睛准备开门营业,就见门口蹲着个小姑娘,披着破布片子,脸上脏兮兮的,正抱着膝盖哭。
“哎哟,这是咋了?”他心一软,上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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