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它找出来,比对清楚。另外,让暗桩盯着东巷动静,特别是穿灰布鞋、走路不沾尘的家伙——那种人才是真正的联络员。”
阿箬点头要走,又被他叫住。
“还有件事。”萧景珩从袖中抽出那张焦纸,对着光看了看,“这张纸……不是偶然出现的。它是饵,专门钓我这种‘有意思’的人。”
他轻轻折好,塞进腰间暗袋。
“三天后,我不光要去废窑,还得让他们觉得——我心动了。”
阿箬看着他嘴角扬起的那一抹笑,忽然打了个寒颤。
那不是纨绔的嬉皮笑脸,也不是街头混混的痞气张扬。
那是猎人看见猎物走进陷阱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句:“你装疯卖傻这么久,不会哪天真变成疯子吧?”
萧景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放心,疯子可不会数着人头算账。”
他踱回主位,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扇子摇得呼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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