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更要带出去。”萧景珩眯眼,“真金不怕火炼,假戏才怕穿帮。”
半个时辰后,阿箬混进了西市口。
这里人声鼎沸,菜贩吆喝、乞儿讨钱、算命瞎子敲铜锣,乱得像一锅煮沸的粥。
她在茶摊坐下,要了碗劣茶,耳朵却竖得比兔子还尖。
“听说了吗?南陵世子昨儿见了个神秘人,穿布衣,戴斗笠,俩人在废窑密谈一宿!”一个络腮胡汉子唾沫横飞。
“瞎说!”旁边卖菜婆子反驳,“我侄女在礼部尚书府当差,她说那人是来做南北货生意的!结果世子嫌价高,没谈拢。”
“那你懂啥?”汉子嗤笑,“我兄弟的丈母娘的干儿子在禁军当差,亲耳听见东宫太医说,皇上已经派密探去查南陵府地窖了!”
阿箬听得直翻白眼。
**这已经不是传谣,是集体编剧本了**。
她一路走一路听,发现一个规律——几乎所有版本,最后都会加上一句:“这事是从燕王府那边传出来的。”
可问具体是谁说的,谁也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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