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站在文官末尾,手里摇着那把破扇子,扇面歪嘴鸡还在笑。他没往前凑,也没得意洋洋地甩话,就这么静静看着燕王被人扶起来,脚步虚浮地往外挪。
这一幕,比什么爽文打脸都带劲。
阿箬站在他身后半步,小声嘀咕:“这就完了?”
“完?”萧景珩瞥她一眼,“这才刚开始收网。你以为皇帝真想留他这条命?不过是眼下太子病重,藩王盯着储位,闹大了容易逼反其他诸侯。先削权、再耗死,这才是帝王心术。”
阿箬眨眨眼:“所以咱们赢的是局,不是人?”
“聪明。”萧景珩合上扇子,轻轻敲她额头,“等哪天燕王‘暴病身亡’,你别惊讶就行。”
两人说着,退朝钟响。
百官鱼贯而出,路上议论纷纷。
“南陵世子这次可真是踩着亲王上位啊……”
“听说皇上昨夜召见他三次,密谈至五更。”
“嘘!你不要命了?现在谁敢提这事?燕王府门口昨天还有人挨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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