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廷颔首:“嗯。”
当今官家勤政爱民,素有贤德风范,前几日以微服私访的名义出了一趟宫,后来他才知道,官家不知被哪个臣子诓骗到了勾栏瓦舍,还与一烟花女子瞧对了眼。
官家也知此事不光彩,便瞒了许久,只是私下出宫会面,谁知与那女子是日渐情浓,二人不知天地为何物。
今日给众朝臣一个跌破大眼的决定,他要立那女子为后。
此言一出,文官集团犹如被点了衣袍,反对指责的折子如雪花一般淹没了官家,文德殿上差点就上演了血溅当场。
那些老头子都是“修炼了百年”的精怪,浑身都是心眼子,一时间缠的官家举步维艰。
贺安廷自然也觉荒唐,那般轻浮狐媚的货色也能与官家攀扯,想到此他脸色变差了很多。
贺清妧浑然不觉,开始告起了状。
“哥哥不知,那狐媚子勾的峥郎日日都歇在她屋里,峥郎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自她来了,竟也学着那些个宠妾灭妻的,不把我放在眼里。”
“成日里张扬不说,还对我不敬,我瞧我这少夫人让与她做得了。”
贺安廷闻言脸色冷冷,因着官家的事,贺安廷本能厌恶这般狐媚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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