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廷也不好受,盖因他的梦,越发离谱了起来。
那夜的场景挥之不去,他心中排斥,在院子里使了一套剑法,又把庆梧揍了一顿,待浑身的衣裳湿透才回了屋子沐浴。
庆梧捂着腹部,神情扭曲,太可怕了,这简直就是开了荤的老男人欲求不满,拿他出气呢。
贺安廷沐浴时胸前的红痕尚且还在,他匆匆洗过后早早熄灯入了睡。
梦中,照例是晃动不止的帘帐,和被蒙着脸只余一双眼的女子。
他浑身都绷紧了,大掌鬼神使差的揭开了那帕子,他瞧见了那女子的脸。
雪白小巧的下颌微微扬起,发丝凌乱,被汗水濡湿后黏在了鬓角、锁骨、乃至雪白的酥云。
腰肢柔软纤细,两只大掌便可握住。
女子的面容很熟悉,甚至是格外有冲击力,惊的贺安廷瞳孔骤然紧缩,他只觉某处一紧,浑身都颤了颤。
而后他于黑暗中骤然睁开了眼。
意识回归,雪白的寝衣微微敞开,薄汗沁了出来,他张着嘴大口喘息,心下却惊骇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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