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就给人跪,岂不丢伯府的脸。
荆窈嗫喏:“妾身知错了。”
贺安廷心头一股燥,仿佛有一匹马在心头奔腾,但他素不是与小姑娘计较的性子,况且此事确实是一桩乌龙。
按照她的表现,应当是二人来之前她便上了假山,不巧遇到了二人在此落座,她脚底打滑纯属意外。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把此事揭过去。
荆窈比他还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生,明明是自己被占便宜了怎么反而贺安廷一副暴怒的模样呢。
她腹诽嘀咕,羞臊后知后觉的涌了上来,被一个外男……这样那样,干脆埋湖里得了。
贺安廷冷冷看了她一眼,好似在躲什么脏东西似的甩袖离开了。
荆窈松了口气,脑袋还有些犯晕,刚刚的一切好似在做梦一样,方才的感觉好像还残留在那柔软之处。
意外,就是一场意外。
她甩甩脑袋,把方才的尴尬事甩出去,抱着风筝飞快的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