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她得叫对方对自己起了怜悯和愧疚,所以,下药之人须得快快找个替罪羊。
殷王妃听完她的话,再联想到今日贺安廷大张旗鼓的行径,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神情又得意了起来:“好妹妹,你安心罢,此事包在我身上了。”
薛宁珍抿了抿唇,凤眼微弯:“谢谢姐姐。”
至于昨夜那女子,留着始终是个祸害。
……
荆窈回去不成,反而被“禁”了足。
她忧心忡忡的在屋子里修风筝,三日后再喝避子汤应该也没事罢。
贺安廷应该没有那么厉害吧。
肯定没有。
她做了世子三个月的妾,大夫半个月来把一次脉,她都没有怀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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