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廷居高临下,半趴着的女子口脂花了,唇瓣似被蹂躏玩弄过一般乱糟糟的,楚楚可怜的糜艳模样反而取悦了贺安廷。
他喉头上下滚动,觉得渴的很:“日后不许喝那药。”
荆窈神情迷茫,更像是被欺负了一样,虽然她也确实不想喝,可是话从贺安廷嘴里说出来就很奇怪,他什么立场不叫她喝啊。
“为什么啊。”她委屈巴巴的问。
“是药三分毒,崔姨母那方子我在母亲那儿看过,里面加了蜈蚣、蝎子、蜘蛛,我粗通医理这药虽大补,但若是身体症状不对,是极为伤身的。”
他胡诌的头头是道面不改色。
果然,小东西被吓得小脸惨白,捂着嘴巴发呆。
荆窈被恶心的干呕了两下,蜈蚣蝎子蜘蛛,这些可都有毒啊,果真是偏方,她就知道那崔氏没憋什么好。
贺氏与县主急着想要子嗣自不会考量这方子真假,左不会喝死她就是了,试试就试试。
反而是贺安廷,二人毫无干系,说出来的话更可信一点,若不是真不对,想来他也不会这么多管闲事的。
“那、那我会不会中毒。”她又赶紧喝了茶漱了漱口,贺安廷平静道,“不知道,张嘴,我看看吐干净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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