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廷眉眼沉沉,未曾言语。
“管不管用还不是得看世子,这几日世子可回府了?”
贺清妧神色勉强:“忙得很,昨日歇在了兰香阁,今儿个又走了。”
县主蹙眉:“这可不成,世子不在,吃仙丹都没用。”
贺清妧脸上闪过不快,嘴上嘟囔:“他不回来我还能逼着他不成。”
县主睨她:“你这丫头,说你什么好,那日后是你的孩子,怎能如此不上心,这样,今儿个,你派人把荆氏送去衙署,今夜就别回来了。”
砰的一声,贺安廷桌子上的茶盏倒了,热腾腾的茶水倾倒在他的衣衫上,他似笑非笑:“母亲,我还在这儿坐着呢,母亲当衙署是什么?勾栏瓦舍?还是秦楼楚馆。”
县主不以为意:“这儿没你插嘴的地儿,你妹妹都水深火热了,没见你帮衬帮衬,成日里就是公务公务。”
“衙署有官舍,也没有规定说家眷不得去,就这么办。”县主拍板。
贺清妧听的那声家眷刺耳的很,忍不住红了眼眶,但为了孩子,只得咬牙应下了。
她心里别扭的很,那些苦的、难喝的汤药她吃了三年,明明太医都说她身子没什么问题,却总是怀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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