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就知道,她哼了一声:“什么事儿啊,阁老大人这个点儿了还莅临。”
她这儿子,能与她商量?怕不是直接来通知的吧。
贺安廷面色平静:“自然是商量,不过儿心意已决。”
县主哼笑:“我就知道,你说吧,我今儿个心情好,不与你计较,唉对了,明儿个你记得差人送份贺礼去伯府。”
贺安廷顺嘴一问:“为何要送贺礼?可有什么喜事?”
“自然,也是巧,我叫荆氏今儿个过来问话,结果不成想因贪嘴肠胃不适把出了喜脉,是喜事,不过我留人在府上歇一夜,免得回去在顾夫人那儿落了埋怨。”
“姑爷高兴的不得了,这可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待孩子出生就记在你妹妹名下,自然也是你的外甥,你做舅舅的,合该送一份心意过去,对了,过几日伯府要办一场家宴,为此事庆喜,你不得推脱。”
县主絮絮叨叨说完,贺安廷却没再听到耳朵里。
他眸子陡然冷了下来,一双寒眸似冬日里簌簌的风雪,浑身气压内敛,脸色阴阴沉沉。
县主说完却见自己儿子不说话了,奇怪:“我与你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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