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匪徒,竟然打了我一顿,他们要是再来,我肯定把他们打趴下。”
“我刚才拼死反抗了的。怎奈他们人多势众,手里还有家伙。不硬碰硬才是最明智的。”
垂眼不紧不慢擦着钢笔的陆文渊这会儿忍不住抬头跟程时交换了个讥讽地眼神:看把他们能的。
果然最无用的人叫得最响,最喜欢吹牛,因为生怕别人看轻自己。
早上去餐车吃饭的时候,餐车的人神态各异,有人起身跟他们握手感谢他们昨天的救助。
有些人当没看到他们。
有个胖乎乎的大俄客商竟然指着他们说:“就是他们,要不是他们把这些劫匪招来,我们怎么会遭殃。”
有人讥讽他:“昨天你哭着求饶的声音可真好听。这会儿倒是怪起就你的人了。”
那个客商脸涨得通红:“放屁,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求饶了。”
程时和陆文渊没理他,坐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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