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务生剧痛无比却叫不出声,好像身上所有生命力都在那一瞬间被抽空了。
下面一阵热流濡湿了裤子,也不知道他是尿了还是泄了。
浓重腥臊气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林雪霁和卢再雪都皱眉捂鼻。
一个漂亮女人忙从楼上边往下走边说:“不好意思。贵客们不要生气。”
程时松开手。
服务生好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筛糠。
程时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他带着哭腔磕头说:“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佬放过我。”
他刚才都看见自己太奶了,尊严什么的不重要,先保住命再说。
关键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现在却没觉得哪里疼,所以就算去医院验伤,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